“抱歉，你在说什么？”护士充满不解的英文传来，“请说英文。”

萧芸芸已经盯着沈越川看了老半晌了，越看越觉得他的神情有点古怪，正想问他怎么了的时候，突然听见他的笑声。

上一次，她哭得远远没有这么凶，江烨已经顾不上想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了，只知道心疼苏韵锦。

回到美国后，苏韵锦是哭着去找江烨的。

萧芸芸哈哈了两声：“我是医生，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，我比你清楚！”

现在，要她亲口讲述二十几年前的事情，无异于要她揭开自己的伤疤。

穆司爵手上的动作一顿，抬起头，目光沉沉的盯着阿光：“说详细点。”

他们……会不会就这样再也不联系了？

“我知道啊。”萧芸芸点了点沈越川的额头，“我还知道你是最坏的那一个！”

秦韩无辜的摊了摊手：“苍天在上，整个酒吧的人替我作证萧芸芸是自己喝醉的！”

就好像听见了萧芸芸的心声一般，沈越川突然抬起头，看向二楼的阳台萧芸芸躲避不及，目光和沈越川在空中撞了个正着。

苏简安深有同感。

“早上我打了好几遍你的电话，门铃也按了好几遍，进来后叫了你好几声，你都没有反应。”萧芸芸问，“你是真的没有听见吗？可是，人没有理由睡得这么沉啊。”

沈越川只是笑了笑。

他想，他体会到当初陆薄言的心情了。

沈越川停下脚步，一手搭在眉骨处，远望蔚蓝如洗的天空，另一只手随意的勾住萧芸芸的肩膀，叹了口气：“你还年轻，有些事告诉你，你也没办法理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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